第三人称第三人称第三人称
女主私设私设私设
不是悠然,和官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人物设定请看_(:з」∠)_一个恋与第三人称乙女向设定
关于白起身世背景父母各种都会有私设。
大概有那么一丝丝ooc——(因为毕竟这边是师生年下官方是学长学妹了(挣扎着解释))
剧情可能会跟主线但肯定不会全跟。
因为剧情关系,本文白飞飞对于女主略有黑化倾向
在她的记忆中有那么一个人,总喜欢在风里歌唱。
她有着栗色的长发,琥珀色的双瞳,脸上总是挂着明亮如阳光般的笑容。
那个拥有耀眼笑容的女人,名字叫洛鸢。
是她师父的好友,她极其敬重的前辈——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她被与他们敌对的那群人称作「queen」。
那奠定了她始终是black swan 一切行动众矢之的目标的基础。
而无论怎样防范,无论怎样强大,人总是,会有疏忽的。
阳光葬身于火海,一切的苦难就此被拉开了序幕。
无法守护重要之人与生死相托的战友们的苦楚,煎熬着幸存者们的内心。
至此,他们背负重重枷锁,流着血泪,跌跌撞撞地朝着那残酷的终局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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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是一片火海,他和女人身边的一切都在燃烧。
刺鼻的浓烟和让人难以忍受的热浪烤灼着他们,让他有一种下一刻就要葬身其中的错觉。
而女人只是站在那里,眼神温和而坚定地看着他,她有着一头栗色长发,还有与他极为相似的琥珀色眼瞳。
“该走了。”梦里的女人笑着对他说,“走吧,小起。”
“离开这里。”她抬手一指,他身后赫然是一条没有被火所侵扰的通道,“不要回头。”
那熟悉的话语终于让他明白自己的梦身在何处,幼时的记忆里女人总是牵着他的手,她低下头来对他笑,边笑边叫他小起。
谁会这么叫他呢?
只有一个人,也只有那一个人。
那是他出生时的维系之一,陪他度过了记忆中最快乐的一段幼年时光,而最后也变成了他心中最深刻的痛苦。
“……妈妈。”
而如同现实的真相一般,梦里的结局依旧,是他那如同暖阳一般的母亲,被狂暴而无情的火焰吞噬殆尽。
没人能救得了她,他不行,父亲不行,谁都不行。
因为那是——
“白队。”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紧接着白起警惕地睁开了眼睛,于是看见穿着一身白大褂的男人正低头看着他。
“许教授?”他微微皱了一下眉,想起这是因为某人落水而跟着她室友喻翕一起赶过来的,喻翕的男朋友许墨,和喻翕一样,两个人都是恋与大学的在职教授。
“喻翕说关小姐醒了,她还要去看一下隔壁那个。”许墨给人第一眼就是很舒服的感觉,他礼貌温和,似乎和谁都能好好相处,“托我问你要不要去看看关小姐?”
“谢谢,我一会儿就去。”白起点了点头。
许墨见他站起来打算走,便提醒了一句:“房间是0817。”
于是等白起走到0817病房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某人抱着一个保温盒吃得正欢,床边还坐着一个穿着黑色小西装的姑娘。
“我就好奇了,你到底欠了白学长多少钱啊?”姑娘边吐槽边提醒她,“宁愿跳河都不想被抓……卧槽你饿死鬼投胎吗悠着点……”
“你能不能别把你和你们李总裁那套往我身上扣。”关煜月一脸沉痛,“我是被迫的,要不是师父那个王八蛋突然从后面冲过来抱着我就往下跳你以为我会想不开跳河吗我他妈又不是不会游泳!”
“而且这变态居然还往我脸上啃。”她满脸菜色地擦了擦脸,仿佛那上面还有什么看不见的痕迹,“她是终于疯了吗!”
洛君梧显然也没想到关涟溯如此意想不到,嘴角抽搐了一下:“鬼知道她怎么想的,把你拖上来以后打了个电话给我和喻翕,等我们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学长和你了。”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关煜月头大,“而且我总有一种错觉落水的时候感受到了一股杀意。”
“是白学长吧?”洛君梧猜测。
关煜月一哆嗦:“不是,白起看我的眼神应该比这个更可怕一点,他至少不会想着我死,而是让我生不如——”
死。
她随意地偏了一下头,结果就看到让自己整个人僵成石雕的一幕——白起插着口袋站在门口,眼神里全是,你怎么不说了?继续啊的好整以暇。
洛君梧见她突然安静,察觉不对后也转过头来,不过这姑娘没关煜月心里那么有鬼,见了白起也是很随便的打了一个招呼:“啊呀白学长!”
白起朝她笑了一下,这个曾经和他同一个高中的学妹,是他在学生时期少有的几个朋友之一:“一会儿你还要上班吧,这里交给我。”
洛君梧也没犹豫,从善如流地站起来把位置让给白起,临到门口还不忘探过半个身子当着自家老姐的面和白警官提了个醒:“白学长你悠着点,我姐可是咱们长期免费维修工,家里水龙头还没修好呢,晚一点没关系,记得放她回来。”
“喂喂喂。”关煜月眼睁睁看着自家学生和妹妹在自己眼皮底下当着当事人的面就打算达成卖人交易,忍不住要拍桌——可惜没桌子给她拍,她只能敲碗,“过分了吧?!”
她妹妹才不搭理这个自己挖坑埋自己的姐姐,做了个鬼脸就真的消失在了病房门口,徒留下关煜月和白起大眼瞪小眼。
或许这个形容还有点误差,大眼瞪小眼,那也得关煜月有胆子瞪白起才行。
白起似乎也懒得看她,只是低着头把她床头的便当盒收拾了一下,便拉过她床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关煜月想自己应该开口说些什么,明明在桥上的时候如果不是关涟溯横插一脚,她已经下定决心和白起好好谈一谈了。
可临到头来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不知道她的学生到底对这些事情是什么态度,她的学生想知道什么,他是不打算原谅她了呢,还是只要一个解释。
如果可以,关煜月并不想让白起讨厌自己,但如果他真的不打算原谅她,自己好像也无话可说。
从离开他开始的每一个日夜,她无时无刻不在拒绝回应风的呼唤,明明是那么微弱,可在她身边却让她根本无法随意无视。
但她还是没有回应,也等同于拒绝了白起。
这几年来她并没有过的多舒坦,日常她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户籍警,但危险如同暗影,永远如影随形,她依旧得握紧手中的刀剑,浴血奋战。
不是没有经历过生死一线,最重的一次她甚至连回去包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有那微弱地没有被完全拒绝却也得不到回应的风缠绕在身边,竟然也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安心,让她甚至产生了白起就在身边的幻觉。
这些是现在依旧不能说出口的隐秘,她对自己的学生抱有超乎师生以外的感情。
真是丢人啊,关煜月,你居然会为什么事情感到望而却步……
而就在她低头沉浸在自己某种无法自拔的情绪中的时候,白起却开口了。
“连看着我都不愿意吗,教官。”明明是个问句,却硬生生被青年说出了陈述的语调。
关煜月急急地抬起头想要反驳,却直接了当的撞入那双琥珀般的眼瞳中。
那双眸中有着抱怨,无奈,气急,却独独没有不打算原谅她,被她臆想出来的恨意。
白起叹了口气,微微曲起手指,将教官一缕落在脸前的刘海刮回耳后——她头发还带着点湿意,说起来关煜月游泳并不差劲,却也难得阴沟里翻船,被结结实实的溺了一回。
他本想向往日在特勤署训练基地时那样嘲她一句活该,可想到他们之间再未见面的几年,和造成她失踪的爆炸,满腹怨怼涌上舌尖,却不知该先吐出哪个。
分明已经不是当年的新人训练生了,可当他面对身为自己教官的女人时,白起发觉自己依然还是和当年一样幼稚。
而关煜月却没有当年那般游刃有余了。
她应当也是有很多想要说的话的,但是白起想,明明我才是那个被你耍得团团转的人,那么有些话,怎么也应该由我先说完才行。
“爆炸的时候,我很害怕。”他说,“我以为你也要……丢下我一个人了。”
“明明那个时候,说「我在这里」的是你,叫我「别怕」的也是你。”他低头,将前额靠在她的手臂上,“告诉我担心的话,就让风抓紧你的也是你。”
“为什么不回应我呢?”
“直接让我当你死了也好,让我彻彻底底把你当成叛徒也罢,既不拒绝,也不回应……”
“……你真的是个很过分的教官,A—7。”
“对不起……”关煜月知道,自己现在说任何都是徒劳,她想自己一直都忽略了,忽略了自己的自私与犹疑会给白起带来怎样的困扰。
只是觉得大概此生不会再相见了,于是便纵容自己小小的任性,如今从白起的话语里她才知道,对于学生来说,这是多么难以忍受的煎熬。
而她除了对不起,任何解释的话都苍白无力,也因此根本无法诉说出口。
“你从桥上掉下去的时候我以为你真的……”白起似乎对自己小孩子一样的恐惧感到可笑,于是也稍微笑了一下,“什么话都不想和我说了。”
“这个真的不是刻意躲着你的。”关煜月听见他笑,自己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些许,“真的不是。”
“我知道。”白起的前额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臂,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痒意。
可以说是在撒娇了,这个认知让她耳根处悄悄蔓了些红色。
明明在训练基地的时候还是口嫌体正直的典范,现在是什么,直球段位见长吗?
“所以……这次可以别走了吗?”关煜月听见他问,“我不会告诉特遣署你的事情。”
所以你能不能不要走?
大概是我对栗色头发琥珀的眼睛的人都没办法吧,鬼使神差地,关煜月如此想到,前辈也是,白起也是。
或许那个时候就不应该答应前辈什么「以后把儿子交给你啦!」这种神奇的玩笑话。
一语成谶的感觉真神奇,你说是不是,洛鸢前辈?
她伸手揉了揉白起的头顶,像很早以前洛鸢也是这样揉她的那样。
性格差距其实也不小啊……不过果然是母子吧……正因为如此——
——我才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别怕,白起。”她听见自己说,“我在这里。”
我在这里,这一次,我哪儿也不去。
日常小剧场:
11岁的关煜月与前辈洛鸢
洛鸢:嗨呀我们家小起贼可爱了将来一定是个大帅哥,小煜月要不要我把他预定给你当老公呀?
关煜月:.......【动摇】
关涟溯:我觉得海星。
【于是师父与前辈达成了py交易。】
二十五岁的关煜月和二十四岁的白起
关煜月:感觉自己似乎被卖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白起:呵。